却什么都不用,我也觉得,她是妹妹,这也是应该。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呵。”
赵汀慈眼中浮现笑意:“她并非是父亲的女儿,而是姑姑的,姑姑和别的男人私自生下野种!
难怪姑姑自小疼她,可凭什么?
她们母女,吃的用的都是我父亲挣来的,为什么她一个野种能过得安稳滋润,我就要摸爬滚打?我不甘心!”
“特别是,后来要有一个人入宫,应该是我,理应是我,虽然我并不想去,可是,我不想归我不想,是我的,不能随意被抢走!”
“姑姑一哭二闹,父亲本来也不想让我去,最后定了她。
大概姑姑是觉得,能够给她搏个好前程,能让她过上人上人的日子,成为皇妃,无上荣光。”
“呵,一个野种,她也配!”
“她身子不好,偶尔送出信来,姑姑也跟着不安焦躁,时间长了,自然就忧思成疾,”赵汀慈脸有些微微扭曲,“忧思成疾,自然就该死。”
“我回了信,告诉她,姑姑死了,想必她在宫里也难免伤心一场。我以为,她那么脆弱,也该早早地死了,没想到,她竟然有了身孕。”
“可恨,她那样的人,怎么配生下皇子?不行,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