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哪天父皇想起您过来,见您光彩照人,定会又和您琴瑟和鸣,恩爱更用从前,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珍贵妃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
这是全方面打击啊,说她老,说她懒,说她和皇帝不是夫妻。
可不,她就算是当初的贵妃之尊,也只能算是个妾。
“你……”
封天极浅笑说:“母妃,雪儿话糙理不糙,儿臣也希望您能好好保重。”
“哪里就话糙了?明明是都对,好吗?”南昭雪不满。
“好,你说得都对,”封天极低声哄着她。
珍贵妃:“……”
更气了。
她手抚着额头:“我有些头疼,你们……”
“母妃头痛?儿媳会针灸按摩,要不给您扎一扎?”
珍贵妃一下子又放下手:“不必了,现在好一些了。”
“那,母妃,我有件事,您问问您。”南昭雪心里暗笑。
“什么事?”
“您还记得小容妃吗?”
珍贵妃一愣:“为何要问起她?”
“上次不是和她同住的月贵人身死了吗?总觉得哪里还有点不太对,所以就想问一问。”
珍贵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