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都没弯一下。
珍贵妃沉默不语,柔嫔却忍不了:“你耳朵聋了吗?”
南昭雪轻笑:“你是在和我说话?”
柔嫔眼睛微睁:“你说什么?”
“本王妃是战王正妃,你刚刚一口一个商户女,谁知道你说的是我?还说什么反了,这话我可不敢应。”
她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梁公公:“本王妃不知道这个奴才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他是个太监,一个太监,怎么还说不得碰不得,碰他就是反了?”
“再说,本王妃也没碰他,一个阉人,本王妃怎么会碰他?是他自己掌的嘴,与本王妃何干?”
柔嫔太阳穴都气得突突跳,脸色都发青:“你……你……”
“你想好了再说,别又说出反不反的话来,”南昭雪淡淡道。
珍贵妃眉头微蹙,看向梁公公。
梁公公也气得够呛,本想先发制人,结果差点没被羞耻死。
“娘娘,奴才去请王妃,王妃嫌弃奴才没规矩,让奴才自己掌嘴。”
柔嫔冷笑道:“真是奇了,梁公公若不懂规矩,那这宫里还有懂规矩的奴才吗?”
南昭雪扫她一眼:“本王妃看父皇身边的图四海就挺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