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没有,祭酒大人一般只在月初来上一次朝。”回她的是后面一位官员。
“哦,那孤挺羡慕他的,不用每日早起。”楚安宁是真羡慕,一个月只上一次朝,比父皇都爽,又说:“替孤带句话给他,倘若国子监那群学子又要跑出来说什么乱纲常、乱秩序这种废话,请他务必传达我上述说的原话。”
“是,臣一定一字不漏的转达。”
楚安宁这才转过身来:“父皇,儿臣说完啦,若是无事,儿臣先告退?”
“父皇马上也要退朝了,你站着听几句。”皇上接着说:“关于话本子一事,不必收回,也不必禁止。若真能因此带来一些改变,朕乐见其成。太女有句话说的朕深以为然,巾帼不让须眉并非空谈,我朝若能百花齐放,朕同样乐见其成。”
楚安宁一听,这不是机会么,钻个空!
立刻说:“父皇,既然您赞同儿臣的观念,儿臣可否跟您讨个恩典?”
“你想讨什么?不能太过分,太出格。”皇上提醒她一句,现在可不是玩太大的时候,好歹等他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
楚安宁道:“不算过分吧?儿臣的伴读孟娇,听说要开武举,想问下她能不能去参加?我就说帮她问问。她虽然才十一岁,中举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