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你们薛家没有一个好人,早知道我也不帮薛韶锋了,过河拆桥,我的真心喂了狗了。”
周赟不怕丢脸,一声嚷嚷后,便想着大声哭泣,被眼疾手快的薛默发现了意图,手一动,哑穴一点,人彻底没了声儿。
薛默嫌弃地扛着周赟回了他们暗卫所住的地儿,人不能真扣下来不管不顾的,若是被李叔知晓了,定要骂死了。
他们府上,别的不多,酒管够,拉上几个酒量好的暗卫,一起喝趴下他,也算是解决一个大麻烦了。
洞房里,蜡烛都倒了好几个,衣裳散落一地,细看都是薛韶锋的,皱皱巴巴,可见他的猴急。
被放下的红帐,肆意舞动,喜被之下,娇喘声起,一场春事正在发生,外头的暗卫都是血气方刚之辈,听了不过两声,逃也似的离开。
整个韶府沉浸在喜悦中,久久不能平复,碍着薛韶锋不远处的院子里,住着薛将军和薛平,二人站在院子里,看着一出出的闹剧,只觉得恍如隔世。
“将军,他来了。”
薛将军向院门看去,可不是,帮着他带大儿子的恩人来了。
“给将军请安。”
来者正是李叔,远远的过来,瞧见薛将军,他便跪倒在地,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