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文,见过沈驸马。”
“你,原来是你。”沈不易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自己站在莱城上,看着缓缓入城的敌军将领,这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他不由得豁然开朗,我说看着眼熟,原来是你啊。
见他们在这里说的火热,袁崇不由得一阵仰天大笑。“谢成文啊谢成文,枉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却拿我做了投名状,如此不仁不义的东西,你沈驸马也能把他当块宝。”
不得不说,这几句话,杀伤力足够,现场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沧浪一声,谢成文拽出腰间长剑,抵住了袁崇的胸膛。“袁崇,再敢出言不逊,当心我娶你狗命。”
“哈哈哈!”袁崇面无惧色,再次仰天大笑,“都说沈驸马玉树临风,侠义天下,没想到手下都是酒囊饭袋,靠着鸡鸣狗盗之术,逞一时之英雄,可悲,可叹。”
“你!”范崇凯啪的一拍桌子,“不许污蔑我的恩师。”
沈不易却摆摆手,“袁崇,你刚才说的,对,但是不全对。”
见众人一脸迷茫,他笑着说道,“我确实是玉树临风,侠义天下,但是我的手下,可没有酒囊饭袋。”
“哼,以这种卑鄙手段,把我绑来,算什么英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