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钱,一个四品的婕妤,每月也不过四五两银子。”
听完这番解释,虞伯不由得叹息一声,“深宫怨妇何其多啊!”
杨群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老哥,这些话可莫要对别人说起。”
虞伯没有再说什么,再次给杨群升添满了酒。然后话锋一转,“想要多少银子?”
杨群升小心的从怀里,把白玉佛像拿出来。推到虞伯面前。
虞伯打开布包,看了一眼,忍不住夸奖打了,“不愧是宫里的物件,这材质,这做工,没得说。”
杨群升笑着说道,“主家开价五千两。”
“这个。”虞伯犹豫了一下,“老规矩,两成。”他笑着伸出两个手指。
两成,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没想到,杨群升微微摇头,伸出来三个手指,“给你三成,这东西和我无关。”
虞伯的脸上,笑的褶子都开花了。“放心吧,这点规矩,我懂。”
走出小酒馆,杨群升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虞老哥,对不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不死,我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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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易陪着范崇凯,身边跟着的是常宝,身后三千青州兵,说不上浩浩荡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