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崇凯轻轻摇了摇头。“别睡了,今日是我们和恩师约好的日子,切莫让恩师等急了!”
说完,上前来,猛地掀开自己二弟的被子。
范元凯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坐起身来,“大哥,这几天,我也在街上听人说了咱们恩师的一些光辉事迹,我觉得,咱们可能是遇人不淑,拜错师门了。”
范崇凯眼一瞪,厉声说道:“住口,老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不可出言不逊。”
说完,开始整理自己的手稿,“你,赶快起来,带着咱们的词赋,去找恩师。”
范元凯无奈的开始穿衣,一边穿,一边说道:“大哥,我觉得他纪敏就是再傻,也不可能出一个椅子赋让我们作答。”
“你,”范崇凯对自己这个弟弟,真的有点无语了。最后,也只能挥了挥手。“行了,快快更衣。”
沈府。
沈不易虽然不太懂诗词歌赋,但是,写的好与坏,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范元凯的词赋,一看就带有明显的应付之意。
而反观范崇凯,每一首都写的认认真真,看得出来,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结果。
沈不易挨个把两人的恶作业看了一遍,重点是看了两人的丹甑赋。
总体来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