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喜,赶紧安排干活。
旁的的师爷张奏,却看出了点门道,他把陈二拉倒一旁,“陈二,这些饥民,你可问过,从何处而来?”
“这,这个,不曾问过。”
张奏点点头,信步来到一个年轻的饥民面前,此人看起来眉目清秀,不像是做苦力之人。
“这位小兄弟,你怎么称呼?”张奏带着一脸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在下吕四。”年轻人抱拳施礼。
这让张奏看出了端倪,这不是个普通百姓啊。“吕四啊,你们这些人,是从哪里来呀。”
还好吕四在来之前,早已经准备好了台词,苦笑一下,沉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从杭州而来,本来在一大户人家看家护院,过的自在,可不知道家哪里得罪了官家,这户人家被发配了,我们这些护院被遣散。”
说完,不住地摇头叹息。
被发配,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罪,家奴被遣散倒也是常有之事。
张奏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天下来,他问了不下十几个人,有的是家里着火的,有的是落魄的公子哥,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虽然暂时打消了疑虑,可是张奏总觉得,这个时节,出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