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门口挂着一盏破旧的旗子,旧的已经看不出颜色,只能隐约认得出,上面写的,是个“酒”字。
晏超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再次回头确认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这才推开门,抬脚迈了进去。
屋子里,光线有些昏暗,一个老者,斜靠在柜台后面,正在打盹。
听到动静,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客官是来吃酒吗?”
晏超摇摇头。“一道黄河宽又长,单人独浆过江来。”
听到这句话,老者的攸的睁开了双眼,身子也直了起来。
单人,独浆,这话的意思是说,自己一个人,带着货来的。
“后面雅座,请。”
说完,指了指角落里的一扇门。
“多谢虞老伯。”晏超微微点头致谢,快步走了进去。
门后面,是一道狭长的走廊,走了约莫三丈多远,便到了尽头。
尽头处,又是一扇门。
晏超上前,轻轻叩了几下。
“谁呀?”屋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虞老伯搭的线,带件东西给掌柜的看看。”晏超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木盒。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