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屋子里几人,自然也没了继续喝下去的兴致。
秦兵不无担忧的说道:“小王爷,咱们是不是暂且躲避一下。”
张子京却是一阵哈哈大笑。“秦公子,看来,你是太不了解这个沈不易了。”
说着话,他站起身来。“我和沈不易,乃是同乡,他在我们昌县,就是一个无人不知的纨绔子弟,仗着和皇后的一点关系,在长安城做了官,可也不过是一个狗坊使。”
“对对对,”长孙信立刻明白了张子京的意思,随着他的话头说道:“张公子说的极是,狗坊使,就是给皇上养狗的官。”
秦兵听了,一阵大笑。“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说完,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我先告退。”
长孙信和张子京,对着秦兵客套了一番,送他离开。
一直估摸着秦兵走远了,长孙信才压低声音说道:“张兄,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他沈不易可不是好对付的。”
张子京嘿嘿一笑,“小王爷,您想想看,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忽然偃旗息鼓,那沈不易是不是立刻会怀疑到周显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