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周贵下去休息,沈不易却陷入到了沉思中。
一个在庵里读了几年书的女子,不可能有这份见识,这个青竹,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可是,自己又似乎没有查下去的必要,莲花对太子,似乎并没有什么邪念。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风五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个木盒,“少爷,刚才,丞相府姚公子派人送来了件东西,说请您过过手。”
沈不易示意风五打开。
盒子里,一套精致的青铜酒器。一只酒壶,四只酒盅。
沈不易只扫了一眼,就看出来了,又是做旧的玩意。
哎,这个姚奕,怎么不长进呢,这种青铜器,跟他说过多少次了?
搭眼一瞅,酒壶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打开来,上面一行小字。“今晚东市口酒楼一叙。”
哈哈,沈不易不免笑了起来。这个姚奕,搞什么鬼。
华灯初上,冬日的长安城,安静了许多。
沈不易带了风五,不紧不慢,溜达着往东市走去。
一边走,冻得风五直喊冷。
好在升道坊离东市并不太远。
东市对面,胜业坊,一座阔气的酒楼,显得很是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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