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杏眼圆睁,张大了嘴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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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张子京来访,苗起愣在那里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这小子,本以为就此销声匿迹了,怎么又冒出来了。
苗迪更是一脸的不屑,“爹,要我说,这样的人,以后您就装作不认识得了。”
苗起站起身,在地上来货踱着方步,“迪儿,事情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这个张子京,咱们现在还不能得罪。”
“爹,您可是一品大员,他姐姐也不过是三品的婕妤,你还怕了他不成?”
苗起叹了口气,“怕倒是不怕,错就错在,我不该让他去曾进那里听差。”
“现在曾进他们,刚被砍了脑袋,要是这小子口风不严,把这些事情抖出去,”
说完,他不住的摇头。
苗迪倒是很淡然,“爹,你怕个球啊,真要是说出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苗起看了看他,“是,你说的没错,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是他丢了性命,又何如,想我苗家,什么地位,我们的前途重要,还是他一个乡野村夫的前途重要?”
一番话,说的苗迪哑口无言,拿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穿鞋的,前怕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