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沈不易,徐广微微松了一口气。
消息终于传递出去了,自己纵然是真的死了,也死而无憾了。
倒是一旁的徐庆,有点高兴不起来了。“爹,还有两日,就是要下葬的日子了,那黄素会来吗?”
徐广皱着眉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的,既然开始了,这场戏,就演到底吧。”
第二天。
沈不易和门良起个大早,带了一身的孝衣,等在了潍县城南门外。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管家徐坤带了三五个人,骑着马,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见到沈不易,徐坤小心翼翼的下马,鞠躬行礼。
“徐管家,咱们走吧。”
沈不易假装无意的拍了拍徐坤的肩膀。
看似不甚用力,徐坤却身子一软,差点瘫倒。
“哎呀,徐管家,实在抱歉,我,我一不小心。”
徐坤微微一笑,“不碍事,不碍事,我得了一种软骨病,身子疲软无力,怪不得沈公子。”
原来如此。
一路之上,徐坤倒是健谈的很,把青州的一些风土人情,一一讲给沈不易听。
其中有一点,倒是引起了沈不易的兴趣。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