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始发抖。
一旁的管家林宁,重新端了一杯茶,小心的递到林然面前。“老爷,古语云,有仇不报非君子。不管他沈不易是不是有心针对您,这口气,非出不可。”
林然斜眼看了看林宁。林宁年纪在四十多岁,也是从小在林家长起来的,算起来,也算是林家的一员,虽然和林然并无太近的血缘关系。
“林宁,此话怎讲?”
“老爷,您可还记得,前一阵,您派我去得月楼找沈不易,和他一起做生意,被他拒绝了。”
“恩,得月楼。”林然一下激动起来。“是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林宁笑着拱拱手,“老爷,按照我朝律法,为官者不得经商,沈不易的得月楼,生意可是出奇的好啊。”
“恩,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林然倒背双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很快一个计划在脑海中形成了。
第二天一早,玄宗皇帝下了早朝,回到南薰殿。有小太监来报,说户部尚书林然求见。
磕头见礼之后,不等玄宗开口,林然便从衣袖中取了一份奏章往前一递。
“臣启皇上,今年各地受蝗灾影响,税收锐减,到现在各地交上来的税赋,铜钱二十万贯。白银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