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官,可是对他这样曾经为官的人,都知道,所谓的狗坊使,就是个饲养员,在那个年代,毕竟不是个什么光彩的工作。而按照牛速的说法,这还是儿子主动提议去干的。
还好没去祭祖,要不然,恐怕能把自己的父亲,沈不易的爷爷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吧。
第二天一早,沈不易带了一万两银子的飞钱,再次赶回了长安城。
一进门,便看到了一脸严肃的沈钧如。
“老东西,老子跑去昌县看你,你却来长安了。”沈不易开口就大喊起来。
沈钧如没有吭声,指着书房说道:“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书房里,沈钧如苦口婆心的说了半个时辰,从上古说到隋唐,从学成文武艺,到卖与帝王家。中心思想只有一个,让沈不易罢官,老沈家,丢不起这人。
可是说完才发现,沈不易不知道何时,早已经斜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扬了扬手,沈钧如到底还是没有舍得打下去。
哎,都怪我沈钧如,教子无方啊,教子无方。
一边叹息,一边摇头走了出去。
前脚刚走,后面沈不易微微睁开了双眼。
哎,老爹啊老爹,难怪你要被人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