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感觉说出来一定会招来某些不好的灾祸发生似的。
此时,为了平息和安慰兰姨娘心里的火苗,他只能言不由衷地将计就计了。如果让兰姨娘知道了衣上云并非年氏所生,年氏的地位一旦不保,衣上云在衣府的日子怕是也一定更加艰难。
“哦!所以当年你实际上应该谢她才是,没有她,我也是江郎才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衣上坤答道。
兰姨娘听了,瞪了衣上坤一眼,不以为然道“你们本就是夫妻,她的,你的,有必要分那么清楚么?若是真要分,那当年父亲为了我们成婚后,不至于挤在你那巴掌大的一间茅草屋里,能有个像样点儿的落脚的地儿,这座府邸还是他一手置办的呢,这又该如何算呢?”
衣上坤不可否认“兰你说的也是,也是……这都怪为夫我无能,给不了你富足无忧的生活,还要劳烦老丈人他费心。所以,当年年氏也同意我以正室的三礼六聘,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地正式迎进了门来,对吧?”
毕竟,在生于乡野之间的年氏的心里,她也清楚的跟个明镜似的,若是当年没有兰姨娘一家的帮衬,别说衣上坤能有今天的这份体面和风光了,就算是找一能遮风避雨的一隅之地,恐怕都将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