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年氏却对他所言不以为然“可秦王确实比皇上宅心仁厚,更爱民如子啊。这年头,兵荒马乱,外忧内患的,这哪次敌国来犯我西秦边境,不都是秦王殿下亲临征战,战无不胜嘛。而皇上却只知道躲在那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一味地增加赋税,苛扣鱼肉百姓来扩充国库。叫我看,这西秦早晚都是秦王的囊中之物,那也正好顺了天意和民愿。秦王,他可并非池中之物!”
衣上坤听闻年氏此言惶恐至极,惊声呵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妄议朝政。我们这样的身份,想要一家人平安度日,就要懂得并遵从中庸之道。那些人,可都不是我们这样身份的人所能惹得起的。”
“可云儿势必已经是要进秦王府当差的人了呀,如此若真有那一日,以后她岂不是也要受到牵连,保不齐,还会祸及我们整个衣府上下。这变天,可不是小事啊……”年氏更加担忧地道。
衣上坤沉思片刻,深叹口气,无奈道“许一切都是天意,冥冥中想躲也躲不过。当年恩人临终前在她脸上施毒,就是不想有人认出她。也好让她一生简简单单安乐地做个普通百姓家无忧无虑的女子,千叮咛万嘱咐我们千万不要让她与皇族接触,可偏偏她还是与那些人纠缠在一起……”
年氏忽然将其打断,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