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了,不劳烦您大驾了。”我连忙拒绝,去码头的事情我不想让他知道。
等车子彻底驶出狗仔的视线范围,我对朱秘书又叫了一遍,“停车,我自己过去。”
然而,没有顾历怀的点头,朱秘书根本不可能听我的话。
眼看就要到三点了,跳车也不实际,无奈之下我就只能任由他送我到了地方。
所幸他并没有多问我去那里干什么,他忽然叫了我一下,我问他还有什么事,他挑了挑眉又什么都没说,只是我总感觉他的眼睛里有一抹我看不懂的深意。
不过那个时候的我只顾着和待会儿的谈判了,并没有多想。
进了咖啡馆,正好两点五十九分。
环视了一周,我就看到约定好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一个人。
我向来不是喜欢绕弯子的人,快步走过去,随着点了杯美式,就开门见山道,“除了天使之泪,你还想要什么。”
我那天仔细的研究了天使之泪,总觉得陆鑫的目的没这么简单。
对面的人带了个黑色的帽子和口罩,咖啡馆的灯光很暗,我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有点眼熟。
“我只要天使之泪。”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