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李问突然发声:“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又不是他,我说的都是事实,她为什么藏起报纸,你该去问她。”
“死鸭子嘴硬。”周瑜不满的哼了一声,狡辩要是有空,还要审讯干什么,差不多得了。
“可是周sir,这秀清不想李问去可以理解,但她难道不怕画家找上门么?”何蔚蓝从周瑜的思路中走出来了,这个疑惑越想越觉得难以理解,总不能是殉情吧。
“这你都想不明白?”周瑜斜了她一眼。
何蔚蓝脸色一红,感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老实巴交的苦笑:“确实没明白。”
周瑜轻松道:“很简单一个道理,秀清为了李问,敢向画家开枪,这就说明李问的安危在她心里大于对画家的恐惧,那她知道画家没死,这次为什么不关心李问的安危了?”
“为什么?”
“因为画家死了。”
“死了?!”何蔚蓝震惊的站起。
“是很难理解,按照他的故事捋下来确实不是这样,但是你站在秀清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就只有这一个可能,画家死了——没有危机,不需要跑路,接着为了留住爱藏起报纸,伱这么去想,是不是一切都通顺了。”
周瑜对着她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