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有飘飘然的坐了回去,没人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回去的,怎么回去的,当你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然在那里微笑。
尹忆泽对这已经司空见惯了,当时他还有吴畏以及宙斯执行任务的时候,宙斯疟杀俘虏的手段可比这个残忍百倍万倍,而且还挂着同样一副标准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对吴畏来说,杀人是为了完成一种任务,而对于宙斯来说,杀人则是一种艺术,是一种美。
尹忆泽也不再废话,拿起了黑色小盒子来,右手死死地掐住中年男人的面颊,把他的嘴巴生生的捏开。
中年男人咬紧牙关,不想把嘴张开,但是尹忆泽的力道之大,直接将他两侧的槽牙生生捏碎,中年男人无力的张开了嘴,鲜血直流。
“不要着急,很快就好喽!”尹忆泽就像耐心的厨师劝着客人等待着上菜一样。
中年男人的眼睛瞪得跟牛铃铛一般大,死死地盯着尹忆泽手里的黑盒子。
那些黑黢黢的、像原油一样黏糊恶心的线型生物,被尹忆泽点一点的塞进去中年男人的嘴巴里。
入口丝丝滑滑,甚至有些微微凉的感觉。丝毫没有阻滞,那些黑色的线型生物全部滑进了中年男人的喉咙。
“滋味如何?”尹忆泽也笑着,看着被折磨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