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近代的,画功也不错,但是绝非管道昇的真迹。”
“哦?”杨清波挑了挑眉毛,显然是有些不悦了,也有些不信地问道:“那你倒是给我说一说,这怎么不是真迹了?”
“管道昇是南宋著名大画家,本人聪慧异常。”吴畏也就给杨清波说了起来:“尤其是对于竹子,管道昇有特别钟情,其笔下之竹,挺劲有骨兼具秀丽之姿。”
杨清波听着听着眉头也就舒展开了,点了点头,也没接话。
“管道昇的竹子都是一蹴而就。”吴畏继续说了起来:“往往是用笔锋带出竹尖,先重后轻,自有一股灵秀之气。这幅画虽然是画功不错,明显有雕琢之痕迹,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败笔,不是管道昇的真迹,您被骗了。”
“高手,高手啊!”杨清波刚才还有些不信呢,也有些生气的意思,听吴畏讲解了之后就舒展了眉头,热情地拉着吴畏坐下:“我自认为懂得一些,听了兄弟话才知道,我还真是个井底之蛙啊!上茶!”
李青松刚才看到杨清波有些不高兴还担心呢,此时更是跟着高兴起来,连忙让兄弟们给上茶。
“您别这么说。”无畏笑着说道:“这是术业有专攻,您也不是搞鉴定的,能知道这些也是不错了。”
杨清波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