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遥跟霍安祈用力点头，他们趴在秦阮的怀中，一个劲地蹭着撒娇。
霍遥小脑袋倚在秦阮的肚子上，小嘴发出感叹：“妈妈，你好香——”
霍安祈趴在秦阮的怀里，小手搂着她的脖子，红着小脸亲了她一下，羞涩道：“妈妈的味道很好闻。”
被孩子亲近的秦阮，一颗心都融化了，嘴上却嫌弃道：“两个臭小子！别以为这时候卖乖，我就不知道你们背地里有多淘气。”
这话霍遥不爱听了，扬起小下巴，鼓着腮帮子说：“我很乖的！”
霍安祈也眨巴着大眼睛，盯着秦阮看，一副我也很乖的模样。
秦阮左手捏着霍遥鼓起的小脸，右手摸着霍安祈头上的黑色短发：“你们要是乖，佣人每天收拾出去的那些被摔打的玩具，都是被谁搞坏的？还有……”
她掀开霍遥身上的衣服，露出腰侧的青紫痕迹，另一只手拉开霍安祈的衣袖，露出几个小小的掐痕：“这些伤都是怎么搞的？别告诉我家里佣人虐待你们。”
霍遥：“……”
霍安祈：“……”
两個孩子同时沉默了，低下头，不敢看秦阮。
这模样看起来既心虚又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