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爹爹。
“我信你。”
墨沉言撸着她的头发，好像平时撸球球一样，脸上却没有波澜。
这话只是安慰娇娇的罢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
钦天监曾经说过，他的寿命最多只有十五年。
他只有五年时间了。
五皇子答应了教娇娇医术。
既然他没有几年了，不如把这些轻功都传授给毛茸茸好了。
娇娇高兴坏了，却又好奇。
“五皇兄哪里学的轻功？三皇兄好像也会，四皇兄似乎也会……”
除了大皇子，二皇子，其他几个皇兄经常神出鬼没的。
爹爹对几个皇兄都不上心，他们是从哪学的。
特别是五皇兄没有上过学居然和上学的人没有差别。
“是叶寒教的。”
娇娇有点奇怪：“叶寒不是三皇兄身边的侍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