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灿灿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大脑瓜从中间被人生生劈成两半。是那熟悉的味道,是那宿醉后的头痛欲裂!
但他现下顾不上脑壳,醒来第一件事,腾地一下坐起来,一把掀开被子,低头仔细查看自己。
幸好!身上有睡衣,并没有一丝不挂!
接着在床上蹭蹭屁股,确认**没有开花,连腺体都没有什么任何不适感。向灿灿万分庆幸自己没有再酒后乱/性,胡乱约/炮,不由地大大松了口气。
这么思考半天,仍旧回忆不起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向灿灿,知道自己又喝断片了。
再环顾一圈所在的房间,向灿灿扶着额头明白过来,依然是国际惯例——罗洲把他捡回家。
向灿灿坐在床上,垂头丧气。
他昨晚并没有打算喝醉,事实上每一次醉酒断片都不是他的本意。
就像昨天,向灿灿只是找个方式缓解下胸口憋着的不明来由的闷气。
没遇上林益来续摊,说不定就直接回家了,根本用不着麻烦罗洲。向灿灿忍不住叹了口气。
提到林益,向灿灿顿时又一个激灵。这林益是怎么知道要叫来罗洲的?
向灿灿手脚酸软地滚下床,去翻手机,刚摸到床头柜上横着的冷冰铁物,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