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刚到教室,屁股还没坐热,向灿灿便接到南子安急匆匆打来的电话。
他说段越提出就治疗项目要与向灿灿进行进一步的面谈,并希望就在今天下午,问向灿灿是否能抽出半小时至一小时的时间。
向灿灿不疑有他,快速地答应见面。通话的言谈间,向灿灿察觉到南子安的态度很微妙怪异,吞吞吐吐的样子显然并不乐见自己与段越的约见或深交,但这项疗程分明是之前南子安主动提出。
但在能康复病症面前,向灿灿没有多想。
段越与南子安在下午一点便赶到向灿灿的学校,选在一间校外不远处的咖啡馆内,三人坐下谈话。
彼此打过招呼后,段越礼貌地先开口,“实在抱歉,因为一小时后我们还要赶飞机的行程,所以这次过来得比较匆忙。”
“没关系的,其实段医生用电话与我说,也可以。”向灿灿摇摇头,点上一杯热可可。
“那不行的,作为此次病情报告的当事人,我需要征得您的同意,也需给予足够的诚意。”段越缓缓说着,偷偷瞥一眼身旁正心不在焉地查看菜单的南子安,仰头对服务员说:“给我一杯纯美式。”接着指指南子安,“给他一杯温白开,谢谢。”
向灿灿跟着看向桌对面正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