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船上到底不方便,动静大了怕你难受。”
“待会儿船晃起来怕是要惹你头晕,满满肯,我也是不肯的。”
话中珍重叫姜慈也忘了被他发觉自己心思的一点羞恼,眼睛泛着酸:“嗯。”
她是因着这番珍重难受,尉迟肃听了却以为她恼了,连忙哄她:“莫恼,满满这般情状叫我欣喜若狂,可你不习惯乘舟…真要晃起来难受得紧,我也想要你的。”
姜慈一面叫这话羞红了脸,一面为他这般仔细感动:“不是恼你。”
尉迟肃听她声音如常,这下放下心来:“那怎么不高兴了?”
这…该怎么说才好?姜慈被难住了。
尉迟肃却是明白过来了,莞尔道:“满满与我心意相通,再没有比这更叫我快乐的事情了。”
确实如此。
尉迟肃顿时理解了那一句“温柔乡,英雄冢”了。
姜慈满腹伤怀叫这一句话逗没了:“又拿话哄我。”
冤。
尉迟肃挑眉:“怎么是又?又怎么叫哄你了?尽是肺腑之言,若还不信,女妖精剖了我的心肝瞧一瞧?”
姜慈忙捂着他嘴:“这也能胡说?”
尉迟肃点头,捏开她的手:“不说了。”
美人瞪人也是极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