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的力气才扯过她来,堵住她那张讨人厌的嘴。
戳戳戳戳…戳什么戳,姑娘家,就是不该说!
姜慈愣住。
这是尉迟肃第二次亲她,不同于被下药那一次蛮横地掠夺,这一次,尉迟肃是很温柔的。
只是力道温柔,尉迟肃的舌掠过她唇齿时依然是带了些宣泄的意思的。
好甜。
若从前有人告诉他女子的唇是渍过蜜一般的甜软,他定会骂那人一句异想天开。
但姜慈是真的甜。
不是花蜜清甜,也不是糖霜腻甜,只是甜。
尉迟肃是顶有耐心的,这次与寿康宫那次不同,不关设计,是他自己情欲动。
他引导着姜慈也探出舌来,手上不自觉将她搂近了些。
姜慈才到他肩头的个子,让这亲吻有些累人。
尉迟肃干脆又坐下来,扯着她坐到自己大腿上头,吞咽下她的所有唔唔低鸣。
姜慈忘了挣脱。
她是个顶乖巧的性子,除非使性子,否则惯是别人说什么她都说好的。
这般情景下,却使不起性子。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顺从,胆子略大了些,又想起她的话来,忍不住道:“不是问我拿什么戳你?”
姜慈便是再愚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