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被一个小太监引领进门,一路绕来绕去,终于来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里。
屋里烛火摇曳,隐隐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女子哭泣求饶的声音。
谭绍倏地攥紧了拳头,飞快地看向燕然,她倒是平静……也不知是没理解屋内正在做的事,还是故作镇定,不漏破绽。
小太监坏笑一声,“王世子也听见了,大皇子殿有点忙,暂时不便抽身,你就等在这吧。”
燕然淡定颔首,是因为她听出屋里女子的声音并不是碧玺。碧玺的嗓音轻而柔和,屋里那位过于尖锐。
一声弱于一声的呼求显出对方被强迫的绝望,这个宁垣就是个祸害,禽兽不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里的声音却始终未停。女子大概昏死过去,没了动静,又过了许久,宁垣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听到屋里传唤,几个太监轻手轻脚进去,不多一会抬出个用被子裹着的人——死人的裹法。
从她身边走过时,飘过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想到那东西的出处,燕然胃里直犯呕。
“这是什么风把王世子给吹来了?”
宁垣披头散发地出来,中衣半敞着,露出上身胸膛,他笑得十分放浪得意。
“王世子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