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了？你觉得你做错了事，就可以什么都当没有发生过？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好好地把你看作一个正常人？”
“你……”晋雪莲的脸色愈发变得难看了起来。“顾七月，我算是对你够客气了。明明知道你这一次做事不对，还愿意给你机会，你却如此不识好歹！我愿意放下所有的成见，与你交好，你居然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顾七月微微一笑。
“对！我就是不可能会给你什么面子，也不可能会原谅你。晋雪莲，你跟你那个女儿，坏事做尽了。人之所以为人，并不是因为她出身高贵，而只是因为她是不是能对别人的痛感同身受。像是你，终生都不可能因为林嬷嬷的死而感受到什么叫难过。你从来没有因为嬷嬷的死而羞愧难当过，那么为什么要指望我能站在你的角度上体会你的想法？”
顾七月歪了歪头，眼神中此时的肃杀之气更重了几分。
“除非你们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受到律法的制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甘心！”
顾七月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
她走出了门之后，晋雪莲倏地浑身瘫软。
忽而一旁的屏风之后，顾欣容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