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麒掐着夜鸢的腰,提着她一个转身,把她压在墙壁上,抬手把她凑在脖子上又啃又咬的小脸推开,一脸严肃的问:“喝了多少?”
夜鸢的酒量他知道,一点半点根本喝不成这样,她不像喝醉酒,反而像被人下了那些下作的药。
想起夜鸢以前有过两次被人下药的经历,空气中的温度开始咔咔的向下降。
“我知道酒里有药……估计出错,我以为那些普通的药对我的身体没有作用,结果低估的药效,没想到以我现在的体质,还会被影响到……大宝贝,我好难受~”
夜鸢知道自己这次太过自大,以为自己能免疫掉大部分的药剂,却因为她的自傲,再次中招……
特么她是不是跟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犯冲?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会中招!
君墨麒现在不高兴,她也知道自己这次玩的有点过了,所以想要撒娇卖惨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过她的难受也是真的。
没有见到君墨麒,她完全可以自己忍受,这点反应,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实在不行,泡个冷水澡,对她没有任何威胁。
可是见到他,她不想再压制,她想要他!
让他成为她的解药!
君墨麒很生气,可再大的气,面对夜鸢湿漉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