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半跪在她面前，身形有殷梦坐在沙发上同高，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暗月，你不肯帮我？”
“帮你，代表我背弃了和夜鸢指尖的友情，失去她和干儿子，代价太大。”殷梦冷然说，“除非，你能说动我。”
“在你心里，我和夜鸢，谁重要？”
“夜鸢重要。”殷梦没有半分犹豫，回答十分果断。
流觞只觉的一把刀插在了他的心口，“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比不过她和你一起朝夕相处两个月？”
夜鸢和殷梦的关系，他自然知道，之前他只是不知道殷梦说的闺蜜是谁，今天才知道她的本尊。
她的话，太伤人……
他以为，在她的心里，他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这不关认识的时间长短，感情，不是用时间来做衡量。流觞，她对我来说，是知己，可以生死相托。”
流觞的心更痛。
她的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扎在他的心脏上。
她可以对别人生死相托，却一次又一次，将他拒之心门外。
她的感情，他得不到，得到的确实一个女人……
殷梦看到他那副被人伤了的模样，心里是无数哔了狗的弹幕。
风流不羁的流觞，露出这种被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