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昨晚哭的厉害,早上起来眼睛都是红肿的。
她脸色不复以往的红润,看起来憔悴狼狈,听见动静后,迟滞的转过头,目光呆呆的。
容修心口发紧,他调整好情绪,走过去捏捏她的脸蛋,“睡醒了?”
“嗯。”云意记挂着云祺,“阿哥那边的事情,皇上有说怎么处理吗?”
“没有。”
“哦。”她眼里的光,瞬间沉下去,“那牢房那边,你打点过了吗?”
“打点过了。”容修压住翻涌而上的难过,“你只要把自己照顾好,其他交给我。”
“我想去看看阿爹。”云意把碗筷放下,“我担心他会受不住。”
“我下朝的时候去看过岳父了,他还是和昨天一样,不怎么喜欢见人。”容修胡诌了个谎言,“况且岳父今天家中有贵客,今年的状元你知道吧,就是岳父的门生,状元即将赴远上任供职,岳父要在家中接待他,你去了怕是没什么时间照顾你。”
云守道的门生很多,他欣赏那些门生的才华,说他们都是大余朝的未来,待他们更是如己出一般亲切和煦,关于今年状元的事情,云意多多少少听说过,她印象里似乎还和那位状元门生打过照面。
听到容修这么说,并没有起疑,“那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