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三日,暮贵人天天来请云意进宫,二人畅谈怀孕心得。
她们一时之间,走的很近,就连余宣帝见到容修,都忍不住多说两句。
“你的王妃可真是个妙人啊,暮妃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人机灵又漂亮,实在是个可心的人儿,”余宣帝翻完一本奏折,抬头看着容修,“她还问我,说你从哪里娶回来的王妃,都遇见这么好的人了,为何还要娶侧妃?”
“这……”容修张嘴,无言以对,“臣不知如何回答,想必皇上会给微臣指条明路。”
“别。”余宣帝摆手,“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家有娇妻,为何还要去招惹晚迟?”
“臣冤枉啊。”容修和余宣帝之间,感情有些复杂。
他敬重他,把他当作是长辈,亦当作是朋友,因此开口时,感情坦坦荡荡,“臣当时的处境,皇上想必也清楚,又何必如今再在伤口上撒盐?”
“哈哈哈。”余宣帝被逗笑了,言归正传,“母后的心,朕能理解,你应当知道,虽然你并不是她的亲孙子,但这些年来,她从来都没把你当成外人,包括朕,一直都把你当成朕的亲儿子来看待。”
“微臣知道,微臣惶恐。”容修半垂下睫毛,敛去了眉眼里的薄凉。
“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