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崧,微笑问道,“听闻沈卿今晚对诗会并不热衷?”
沈崧赶紧解释道,“回陛下,并不是臣不热衷,而是臣不擅长诗词。”
李柷点了点头,“也对,你擅长文章,听闻越王钱镠的书、檄、表、奏,多出自你之手。”
沈崧不认为这是夸奖,知道这位陛下有残暴之名,他着急地解释道,“臣有罪。臣依附越王钱镠后,对其归顺伪梁未作阻拦,甚至在其回下任职。
臣此举,也算附逆,请陛下降罪。”
“那是钱镠之罪,跟沈卿有何干系?朕听闻你是乾宁三年的进士,这一届进士,如今尚在者不多,除了你,就剩王审知手下的翁承赞。
听闻沈卿在钱镠麾下任张书记,吴越之地,以爱卿之才,恐难有发挥之处,不如留在太原为朝廷效力?”李柷很直接地开口留人。
翁承赞就是闽国的宰相,跟沈崧同届进士,而且还是第三名的探花。
“这?”沈崧有些心动,有些震惊,也有些犹豫。
“怎么?沈卿这是不愿?沈卿可得想好,他日若朝廷一统,即便朝廷宽宥钱镠之罪,但其麾下的官员恐怕就难有出路。”李柷‘威胁’道。
听到这话,沈崧内心更加纠结,“臣愿意为朝廷朝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