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继孙并不是他的亲子,而是义子,他治理洛阳时从一个濒死的乞丐手中救下来的。他也对这个义子视如己出,自然不想看到因为口无遮拦而丢了性命。
张继孙被义父的严厉吓到了,即便是三十岁左右的人,也依然有些害怕这位义父。
张继祚虽然看不起这个义弟,但对于对方虽说,有些认同,“父亲,继孙说的有些道理,万一圣上过河拆桥,我们岂不是羊入虎口?”
张全义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没见符存审派了一个营的骑兵护送我们,名为护送,实为监视。
你们也不要多想,有琼王作保,为父又是带着你们亲自前往太原请罪,圣上不至于为难为父。但你们兄弟三人要记住,到了太原,切不可胡作非为,特别是继孙。
以前在洛阳,那倒没什么,可到了太原,为父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庇佑你。”
张继孙一脸无辜,这都能被拉出来当反面教材,连忙拱手,“父。。。父亲放心,孩儿一定小心行事。”
“走吧,此去太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这洛阳城。”张全义转身看向这多年的魏王府,不禁有些感慨。
“兄长,符都统派的骑兵已经到了,兄长何时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