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见闻,安福彦唏嘘不已。
“那是他们自己不撤退,怪不得我们。”李荣淡淡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
别看这些年朝廷也在往北边移民戍边,但主要在朔州和云州,又基本在州城附近,往北边来定居的少得可怜。
这里靠近边关,一般人不愿意来。
就算是有戍边的,那也不是百姓,而是当兵的或者被流放的犯人。
为了戍边,朝廷也算是想尽办法,这也就造成这些年有为了活命,愿意来边关戍边。
除了罪大恶极的那种死刑犯外,其他罪名基本上都可以以流放来减刑。
安福彦觉得李荣也变得没意思起来,撇撇嘴,“好像叫萧阿古只,还是个契丹贵族。
至于军队,据说这只是一部分先锋,有一两万人,具体多少不清楚。至于契丹的主力在哪里,我也打探不到。”
“萧阿古只?老冤家啊!”听到这个人,李荣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怎么?李将军认识此人?”安福彦好奇问道。
“何止是认识,当年差点活捉了他,他是契丹可汗耶律阿保机的小舅子。三年前,我跟随都督在武州跟契丹人作战,就跟这个人交过手。
可惜当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