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只见朱友贞坐在榻上,右手被绷带缠着,显然是受了伤。朱友贞旁边,还有太医忙碌,德妃张氏也在一旁坐着,脸上充满担心。
见到这种情况,没等赵岩三人有所行动,张全义直接行了一个大礼,深深鞠上一躬请罪,“陛下,是臣失职,才让刺客惊到陛下,请陛下责罚。”
朱友贞看了看张全义,本想抬起右手,可刚抬到一半,伤口就有些疼痛,便无奈放下,轻声道,“魏王不必自责,此事跟你并无多大的关系。行刺的人是控鹤军将士,并不是你麾下士兵。”
说着,他便看向张汉杰。
张汉杰脸色苍白,当即躬身请罪,“陛下,臣失职。”
朱友贞看了看一旁的德妃张氏,再看向张汉杰,脸上有些失望,“汉杰,此事,朕真的有些失望。若是其他禁军,朕都能理解,可控鹤军担任皇宫守卫之责,朕的安危都在控鹤军手上,可如今却出现行刺之事。
你让朕以后怎么相信控鹤军?相信你?”
张汉杰抬头看向朱友贞和张氏,后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请罪,“请陛下责罚。是臣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臣愿意辞去控鹤军的职位。”
朱友贞并不想重惩张汉杰,但此事的确让他很生气,而且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