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岸准备渡河的蜀军就有数千,祁山道深处更是旌旗蔽空,谁知道有几万军队。
我们可以在撤退时毁掉沿途的桥梁,这样一样能拖延蜀军的脚步,何必在这里死守。”
“老张,你也怕是不成?”戍主有些生气地看着对方。
张姓火长脸色微变,争辩道,“戍主,我老张什么时候怕过死?但我却不想白白死去,我们在这里坚守,根本等不到援军。
镇将也说,只是让我等打探蜀军动向,如今蜀军的确来袭,我们已经算是完成了任务,何必在这里死守?”
见两位心腹都不支持,戍主有些心塞,最后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我们不能不战而退。用弩箭攻击对岸的蜀军,做出抵抗的样子,晚上再撤退。”戍主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戍主英明!”
两名火长一听,顿时大松一口气,不过是放放箭装样子而已。晚上撤退就晚上撤退,蜀军那么多人,今天也不可能渡过河,而且晚上撤退也能隐藏行踪。
一天后,蜀军大举来袭的消息就传到了药彦稠的桌上。
当看到至少有两万蜀军经祁山道杀来,药彦稠也脸色微变。
他手中不过五六千人,过半还是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