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温韬处斩一事,就由你去监斩吧。”
李柷停下脚步,随口吩咐道。
“陛下,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伪梁那边肯定会知道的。”张承业试探问道。
“朕要的就是他们知道。爱卿觉得我大唐能在伪梁西都把作为一镇节度使的温韬抓到我大唐来,对于伪梁会不会是一次打击?
伪梁境内的那些文武官员、世家大族,会怎么看待此事?
指责我大唐贸然逮捕他伪梁大臣,还是担心伪梁的前景?”李柷笑着问道。
张承业一愣,很快点了点头,便恭敬说道,“陛下深谋远虑,老奴佩服。”
“好了,这种话说多了,朕听了也烦。监斩一事,爱卿记住一点,那就是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李柷露出玩味的笑容道。
张承业连忙点头,“老奴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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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十一年三月初十,太原城西城皇城外的一处空地人影攒动,起码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
周围有上千禁军以及数百名锦衣卫、刑部、大理寺、太原府衙的衙役负责维持秩序。而在中间的空地上搭建了两座高台,其一是坐着监斩的官员,剩下的则是行刑台。
“父亲,你怎么亲自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