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担心自己,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陛下,老奴如今年岁也大了,距离致仕的年龄也只有三年,是否可以换一个稍微轻松的官职?枢密使的事务繁杂,老奴这身体也有些吃不消,而且以一介宦官身份担任枢密使这等要职,长久以往必生祸乱。”
李柷一愣,望向张承业,淡淡说道,“枢密使这话是说你会对朝廷、对朕心生不忠之意?”
张承业连忙解释,“陛下,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老奴愿为陛下。。。”
“好了好了!”李柷连忙招手,有些不耐烦,“你只要忠心就行,其他人若是敢说什么,朕会处置。”
“陛下,老奴对陛下忠心耿耿,但老奴若一直居于此位,也担心手下的人或亲人会因此心生骄横之心、甚至不轨之心。”张承业是真的想辞去枢密使一职,他担任这个职位已久,早就引起很多人的不满。
现在还没什么,但久了之后,定会有人拿此事说事。
李柷眉毛一挑,停下脚步,盯着张承业看了一会儿,“枢密使可有合适的推荐人选?”
张承业犹疑道,“在老奴看来,无论是淮南郡公丁会、尉氏县公氏叔琮,抑或方城县伯李定江、云中县男李存璋,甚至兵部尚书郭崇韬都有能力接任枢密使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