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亲兵让开了一条路,杨师厚就从后院走了出来,哪有昏迷的样子。
“邺王?怎么可能?你不是昏迷了吗?”朱汉宾不可思议地说道,而且有些慌张。
他敢翻脸是因为杨师厚昏迷,可没想到这都是圈套。
“开始王参军说你有异心,本王还不信,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你就露出了野心。
朱汉宾,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本王,伙同他人谋夺本王基业。”说着,杨师厚情绪难免有些激动。
“邺王,末将。。。末将。。。”朱汉宾吞吞吐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面对杨师厚,他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
贺德伦也很震惊,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想到昨夜的粮仓失火,他当即反应过来,“昨晚粮仓的火是邺王放的?”
“本王从前线回来,总得找个借口,不然怎么能诈出你们。”杨师厚不屑地说道。
“难怪昨晚粮仓损失不大,原来是这个原因。”
“贺德伦,本王对朝廷忠心耿耿,更是帮他朱友贞坐稳皇位,现在就想过河拆桥了?”杨师厚有些不忿。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贺德伦也就豁出去了,看向杨师厚,冷冷道,“邺王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