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的心腹大患。”
从地图上看,魏州和邢州、洺州就隔了运河、漳水几条河流而已,其实距离很近。别看如今的魏博有九州之地,但这九州在地图上的形状就是残月状,而邢洺节度使就钉在了残月凹下去的中间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魏博和邢洺之间发生了多次交战。从之前的情形来看,邢洺很吃亏,毕竟以三州之地对抗魏博六州,处于劣势,能维持现状颇为不易。
“若只是邢洺节度使,殿下早就平定了李嗣源。可邢洺节度使背靠李唐,李唐朝廷不会坐看殿下攻破邢洺的。”朱汉宾担心道。
“这个本王自然知道。”杨师厚冷冷笑道,很随意地看着正在训练的银枪效节军,“本来之前是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可惜王镕横死,王德明也阵前暴毙,白白让李唐夺去了成德两州。”
“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成德会在关键时刻内乱,白白便宜了李唐。据末将所知,王镕亲族以及成德牙兵将领几乎死于那次内乱,仅剩的大将梁公儒和李蔼两人也被李唐的小皇帝以护送王镕的灵柩为由,软禁在太原。
剩下的成德将领没有号召力,那些士兵也都被李唐朝廷收编。”朱汉宾有些感叹。
成德的惊变着实让人惊讶,谁能想到王镕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