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税收入属于比较合理的范围,不算高,但专卖收入却很高。这得益于河中盐池以及铁、酒高价带来的。
特别是酒,去年的专卖收入中,酒这一项达到了97万贯,仅次于盐的176万贯。虽说相差不少,可盐是必需品,而酒却不是,后者这么高,源于其数倍于几年前的价格。
除此之外,铁的专卖收入只有45万贯,茶只有8万贯。若是论增幅最大的,其实还是铁,在天佑七年,铁的专卖收入只有20万贯,直接翻了倍。
朝廷收入中,专卖收入占如此大的比例,其实就说明存在问题,但这么大一笔钱,朝廷也不可能随便就舍弃。
李柷虽然也知道不妥,但在商税没有占据主导地位和两税收入没有恢复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去调整专卖不合理的制度。
1087万贯,还只是去年的数字。
天佑九年,朝廷新增了保大军节度使、镇西都督府、河阳都督府等地,国库收入肯定高于去年。这也是为什么王然有底气的原因,虽说打仗费钱,可与契丹一战不得不打,他还是得想办法拿出足够的钱粮去支撑这场大战。
听到王然的保证,李柷心里淡定多了。
“大同节度使和安北都护府的兵马就不要调动了,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