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简直太跋扈了,若是不加制止,就是第二个朱温啊!”
赵观文看着被不少人围着打招呼的李存勖,在那里有些不忿。
李存勖还没回来,他手下的御史就没事往任圜的府上跑;现在直接凑到对方面前,卑躬屈膝地打招呼。
他看出了,在李存勖身边的人有他御史台的御史,甚至他的副手---御史中丞也在去巴结晋王的路上。
这无疑让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难!”韩偓摇了摇头,“晋王手中有兵权,而且刚刚携大胜之势从幽州归来,今日的朝堂肯定会很热闹。晋王的爪牙肯定会为晋王谋取更大的权力,说是朱温第二并不为过。”
韩偓也是经历过之前朱温篡权的官员,知道朱温是如何跋扈。
天复四年,朱温和崔胤在殿堂上宣布事情,众官都避席起立,只有韩偓端坐不动,称“侍宴无辄立”,因此激怒朱温。
朱温一则恼怒韩偓无礼,再则忌他为昭宗所宠信,参预枢密,恐于己不利,便借故在昭宗面前指斥韩偓。崔胤听信谗言,也不予救护。朱温本欲置韩偓于死地,幸经京兆尹郑元规劝阻,被贬为濮州司马。
而韩偓离京,便让昭宗左右更无亲信之人。
“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