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璋忧心忡忡道。
“什么?圣上怎么敢?”说到最后,任圜顿时默不作声,李存璋的一提醒,也让他醒悟过来。
圣上已经调动绥州和河东的兵马,加上左右龙武军,殿下若此时回来,很有可能陷入不利境地。
他一时也忘了,行宫的那位小皇帝可不是善茬,虽说有时不务正业,但并不是那种昏君。若对方是昏君,也不可能从一个没什么权力的傀儡皇帝,到现在可以跟晋王分庭抗礼,并不落下风。
“那如今该怎么办?”任圜着急道。
“派人去通知殿下,让殿下不要回京。若是能夺下幽州,就能扭转局势,到时候再回京,这朝廷就是殿下说了算。”李存璋想了想说道。
任圜思考了一会儿,好像也想不到太好的办法,“只能这样了,可惜河中了。若是此时出兵河中,定能把河中收入囊中,奈何殿下率军去了幽州。”
“河中虽说富庶,但在幽州面前,不值得一提。”李存璋安慰道。
任圜一想也是,只能这么自我安慰了。
想到还在等候消息的朱友谦使者,任圜也只能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