俦不是上党县侯,若是让他接任节度使,昭义大权便会旁落。
应阻止圣上的这个任命,该派殿下信任之人担任这节度使才是。”任圜建议道。
李存勖没想到对方说的是这个事,眉头一皱,“嗣昭兄长战死沙场,若是本王这么做,岂不是被人耻笑?”
“殿下可以在其他方面后代上党县侯的子嗣,朝中空缺的职务那么多,没必要把昭义节度使给他们。”任圜力劝道。
“殿下,任尚书言之有理。上党县侯对于殿下忠心耿耿,但李继俦等人可不是一定忠于殿下,殿下应早做打算才是。
与其最后昭义节度使被圣上控制,殿下这个时候果断点更好。”李存璋也趁机劝道。
相比于任圜是真心为李存勖着想,李存璋则是瞄准了昭义节度使之位。如今情形,有能力接任昭义节度使,又有能力稳住昭义局势的,除了他还有谁。
要知道这个时代,谁都愿意去当节度使,那就是藩镇的土皇帝,何等的逍遥自在。兵部尚书看似位高权重,在一个并不强大的朝廷里,这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职位。
在幽州的时候,李存璋就动了这个心思。他本想找机会去争取这个节度使,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但现在任圜开了头,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