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看着眼前的唐军小将,胳膊被刺了一个窟窿的李仁福挣扎着站了起来。
在他身边,他的亲信和拓跋思源等人纷纷被杀。他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将手中,有些不甘。
折从阮笑着看着对方,也没有立即杀掉对方的意思,笑着道,“我乃绥州节度使麾下,骑军校尉折从阮。”
“折从阮?”听到这个姓,李仁福一愣,狐疑地看着对方,“宥州刺史折嗣伦是你什么人?”
折从阮颇为骄傲地说道,“正是家父。”
“你们折氏也有着我党项血脉,为何要住汉人灭我党项?”李仁福不甘道。
折从阮不禁一乐,不屑道,“我们折氏乃大唐麾下,世代忠于大唐。你党项平夏部,投靠伪梁,助纣为虐,我折氏为唐臣,杀你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他们折家是有党项血脉,可几百年下来,早就自诩为汉人,自然不认党项平夏部。
“哈哈,没想到我党项平夏部居然会毁在自己人身上。”李仁福捂着伤口不禁自嘲道。
“聒噪!”
折从阮并没有因为李仁福的废话而动摇自己认同的观念,直接一槊刺穿对方胸膛,然后让人把对方和拓跋思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