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此次前往邢州上任,要带多少横冲都的士兵?”
金城县伯李嗣源府,李嗣源几人朕围坐一团。
出任邢洺节度使,对于李嗣源来说,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若要说明显的好处,那就是可以自己发展实力了。
“带多少?”李嗣源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我们也没必要都把亲信带走,带两千骑兵就行,再多恐怕就很难了。”
“两千骑兵?义父,我们可是要对抗魏博镇,这点骑兵能行吗?”李从珂有些担忧。
邢洺节度使与魏博镇直接接壤,以两州的兵力抗衡魏博这么一个河朔大镇,着实有些压力。
“兵在精,不在多。”李嗣源沉声道,“两千骑兵应该是为父能带走的极限了,再多,晋王不会同意的。”
“怎么可能?义父出任节度使,不是晋王力推的吗?”李从珂有些不解。
李嗣源看着还是有些年轻的义子,摇了摇头,“珂儿,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一旁的安重诲则是解释道,“此次晋王之所以力推县伯,是想把县伯赶出右神威军。但县伯功勋卓著,晋王也不好做的太过,更别说现在县伯马上就要成为圣上的岳丈,邢洺节度使无疑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