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王问罪呢。”李蔼解释道。
“什么?私通河东?去给梁使解释,就说本王是因为不想在祖母大丧时期大动干戈,所以才没赶走河东的人。丧期结束后,河东的人自会离去。”王镕不满道,对于梁使的无理取闹有些无语。
“大王,这恐怕得您亲自去才行。”李蔼犹豫道。
“要本王亲自去?不过就一个使者而已,真以为他是朱温不成?别忘了,本王还是朱温的亲家。”王镕顿时有些生气。
论职位,他是赵国的赵王;论地位,他的长子王昭祚迎娶了朱温的女儿普宁公主。来的不过是梁朝的一个使者,居然还想自己亲自去请罪?
“大王,若是这事不解释清楚,恐怕不好交代。若是梁帝动怒,赵国可就危险了。”李蔼苦口婆心劝道。
王镕本来不想去,可想到如今成德寄人篱下,他还是觉得亲自去走一遭。
可梁使并没有追究此事,这倒是让王镕有些意外。他以为是梁使畏惧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专心过几日的举行的丧葬典礼。即便是在典礼上,大唐使者和大梁使者同在一起,后者也没有追究。
而这一切都是梁使故意的。梁使虽然盛气凌人,但却不傻,也担心因为逼之过急,让王镕走而挺险,把他们直